当志愿者的学生就是背这个牌子的背包,说物美价廉。不过新开的箱包线……是去年刚收购的卡莱吗?就是原来是南美牌子的那个。”

廖平真紧张抠手:“我在报纸上看见了一些消息,但不知道原来已经在港城开门店了。阿妈好厉害。”

“没错,是卡莱。”

此时此刻,游略是真的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。

在非洲吃苦那五年,或许让她对廖家甚至林季芹都心怀失望,但最恨的那个人,绝对是亲手把她送出去的自己。

从她刚才回答的积极性来看,她内心也一定还燃着一股卧薪尝胆、报仇雪恨的斗志火苗。

然而从头至尾态度始终保持谦卑乖巧,没流露出丝毫不满和怨怼,情绪控制能力比五年前长进了十倍不止。

再有,她对德丽的了解,显然不止游略寄过去的报纸上那些资讯。

毕竟倘若现在去廖家随便挑个人来问,他们大概率都回答不上来德丽新收购的箱包品牌的信息。

这说明她是做足准备回来的,努力筹谋和计划了,不再是以前那种莽头就上的做派。

最后,也是游略最为看中的一点:;廖平真在整个谈话过程中都没有表现出消极的态度。

没有悲愤地质问阿哥阿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,没有多余解释自己五年前做过的那些荒唐事,更没有诉苦没有抱怨这些年在非洲过的凄惨生活。

她主动了解自己回港后即将获得的待遇,积极参与甚至尝试引导谈话节奏,努力争取更好的工作安排。

比如现在:

“其实我对箱包还挺了解的。阿哥你也知道,我从小就爱出去玩,所以很经常买包包买拉杆箱,我敢说整个家里都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方面了。如果让我负责卡莱这条线的话,我肯定……”

“你想负责卡莱?”

“如果阿哥你信任我的话。”

她握拳:“我会非常努力,做出好的成绩给你看。”

游略就笑了:“那我当然不信任。”

……

廖平真陷入沉默。

判断出游略并不是开玩笑后,她竟然没有气馁,很快振作起来,转变说辞:“阿哥你不信任我没关系,我知道我确实没有什么经验和资历。那这样行不行,我可以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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